我看着消息,只觉得头疼,好像哪里不对劲?
楚守源邀请吕纯,那么吕纯肯定会来的,如果吕纯没来就只能说明吕纯当时已经遇害了,但是事实证明,吕纯死于楚守源之后,我依旧无法排除吕纯杀死楚守源这一条推论。
而又一个问题又来了,吕纯杀死了楚守源,当天晚上,乔佳雨去哪儿了?被楚守源支出去了吗?
乔佳雨报案之后警察赶到楚守源已经死了,并且房门没有被撞过,她说她是早晨才来的,半夜不归家,这不像是准备结婚的人该做的事。
这一连串的问题就好像是断线的串珠,我却无法用绳子将它们串联起来。
最主要的问题就是,杀人动机是什么?
我躺在了床上,想着这些可能的答案。
可能是晚上睡的并不好,基本上就只睡了两三个小时,所以我有些犯困,没有多长时间便睡着了。
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梦,就像是加速了无数倍的幻灯片一样,却又让我记忆清晰。我看到了离别多年的姐姐,她还是那副样子,笑的很美。
突然,一个黑衣男人出现在了那里,手中拿着刀,步步逼近。
听着她绝望的哭声,看着她绝望的模样,我真的好想去救她,可脚就像是被钉在了地面上一样,无论怎么努力,就是无法移动分毫。
我绝望了,泪水冰凉的划过脸庞……
猛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雪白一片,阳光洒在了我的脸上,令我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
坐起身来抹了一把脸,全都是汗水。
汗水早已将床单湿透,愣神了将近有半个多小时的样子,我才爬起来走向卫生间。
水流冲刷着我的脑袋,刺骨的寒意让我彻底清醒过来。
方冷正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脑入神,电脑上的画面还是之前的那个样子,看的我眼花缭乱。
一整天都过得浑浑噩噩,吃的是方冷下厨解决,我看着那一堆聊天记录,只觉得心烦,忽然间,脑海中一个激灵,令我瞬间清醒了过来。
“有没有可能是……陷害?”我自言自语着,琢磨着这个可能性,无视一边方冷看神经病的目光。
如果说要是陷害的话,那么吕纯的死就可以很好的解释了,正所谓死无对证,只有杀掉吕纯,吕纯才不会开口说出真相,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那么这样一来,凶手杀掉楚守源之后,抹掉自己所有的痕迹,然后离开房子,把吕纯引诱过来,这样一来现场就有了吕纯的鞋印以及指纹。
可是吕纯过来那为什么没有发现楚守源死掉了呢?
在楚守源家里有什么可以在吕纯一进来就可以把注意力吸引过去的东西呢?
“喂!空调怎么开啊,你这家里这么闷,能不能打开,是不是坏的!”也就在此时,方冷的声音从房门口传来。
一瞬间,我恍然大悟,当天,我去的楚守源家的时候有一个疑问,那就是空调的问题,为什么新空调的线路会烧坏,以至于空调内部的零件混电烧掉。
楚守源家的位置市一处老院子,里边的电线线路肯定会老化的,如果长时间高功率用电的话,那么电源肯定会出现问题,这也就很好的说明了空调坏掉的原因。
当天我吃过一块化掉的巧克力,当时特意看了生产日期,天气也并不是特别炎热,巧克力化掉的原因就只能是房间里持续的高温。
当晚收到楚守源消息的吕纯在进入房间后,因为空气里微量的酒精气味,让她下意识的感觉楚守源喝多了睡着了,于是把高温的空调关闭,就离开了房子,随后凶手过来用上次陈松的把戏作一个密室,如此,就很轻松的把这口黑锅放在了吕纯的背上。
而当吕纯回到家之后,凶手就跟着去了,和她喝了酒,这也就是红酒杯的来源。
将吕纯灌多,用窒息之类的方式让吕纯死去,随后把尸体放在浴缸里,用刀片割开大动脉,血喷涌而出,临走之前把所有的证据都抹掉,轻而易举的造成吕纯自杀的假象,而和楚守源发生关系的人无疑也就是凶手了,毕竟吕纯要是想和楚守源发生关系估计机会是大有,不必杀人。
这一切都解释得通了,唯一的问题就是——凶手到底是谁呢?
是乔佳雨吗?她的作案动机呢?想到这里,我不禁头疼了起来,没有证据,就算人家真的是凶手,在警察局跳舞,你又能把人家怎样?
瞎猜不如见面在接触接触,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直接约了乔佳雨说是关于楚守源的事情还有一些想要了解的,倒也是痛快问了我时间和地点就应下了。
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在和乔佳雨聊楚守源的事情,我不知道她是否表里如一真的伤心,但那些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里。
我酒量不好,就一直找借口灌她酒,到最后白水代酒喝的肚子发胀了,乔佳雨才被我灌趴下。
偷偷从她包里拿出手机,就朝楼上的包间而去,方冷等候多时,让她将手机的密码解开之后,我仔细的翻找着其中的电话,短信。
电话打的最多的就是楚守源,只是在楚守源死的前一天晚上就没有通话记录了,这是一个疏漏,她没想到我可以拿到她的手机。
通话记录最多的也就是这些了,很多陌生电话号码,很杂乱,根本无从查起,针对短信倒是有了很重大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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